长歌当哭,可前路有光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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【落不下】感光细胞
文/长歌当哭
我是人间腐烂的月亮,只看得见秋叶落入沼泽的树叶与冬日荆棘丛的枯拥。
可是连树叶都能与雪花拥吻。
即使凛冽,即使一方终将毁灭。
却也以爱作为最后一次余温。
我却不会爱。
我只觉得疼。
段锐身上有股很神奇的力量,让我总想靠近——贴近他的皮肤感知温度,贴近他的唇齿感知味蕾,贴近他的心脏感知生命。
可每当我靠近,又觉得疼。
那是一种密密麻麻的痛,如身体里的组织一点点瓦解,亿万细胞都极速溃烂。
我知道了——那是我的感光细胞在被光侵蚀。
可我还是不甘心。
也许这就是爱。
爱是我甘愿饮的疼,是孤独烈艳的酒,是我戒不掉又没有办法完全沉沦的瘾,是我明知有坠落风险还执意去跳的深渊。
没办法。
谁让我爱他。
爱到连我的感光细胞都偏爱他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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